:“我还没有问你,为何跟她说我知道槐兮被抓去哪了?”
谢恬很理直气壮道:“不为何,我只想让你看到她会怎么做,现在你也看到了,她没有因为这事来求过你,也没有埋怨你,你们都顾着为对方着想委屈自己,也是稀奇。”
“所以呢?”
“所以她心里说不定对殿下也很有好感啊。”谢恬道。
南宫懿神情有一瞬僵硬,他慢慢抬起头,给了谢恬一个颇具威慑力的眼神,平淡道:“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我并不需要她以这种方式承我的情。”
“殿下高风亮节,在下佩服。”
“御史台那边怎么样?”
谢恬叹了口气,“崔融被无罪释放,使得许多官员都觉得殿下你是得了荣安侯府什么好处,才与他们沆瀣一气,而荣安候也派人造势,一说崔融原本就是被人陷害,二说摄政王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朝廷钦差,无法无天,反正朝廷自上而下都对你不满得很,依我看,殿下在琼州城赢得的那些好感,都被这件事闹没了。”
南宫懿听了好像不是很上心,只淡淡嗯了一声,问:“那谢大人是什么态度?会认为本王罪有应得么?”
“父亲?”谢恬沉吟片刻,“父亲对这桩事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