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整个长安都被烧了。”花妩摇头。
谢之璋的表情松了些,看来这个小道长并非张口胡言,至少她的说辞有一定合理性。
花妩解释道:“这张符只有催动邪术的效果,而把邪术禁锢在一个人身上的符纸需要烧成灰和水服下,我手里这张符是从旁边这个宫女身上搜出来的,她和水服下的符咒时许了对另一个宫女的愿望,把邪术缚在了她身上,之后,她再用这张符对她许愿,就能让她产生起火的效果。”
花妩说完又看荣安候,意味深长笑道:“所以,只要这个宫女在第一次许愿的时候没有提过诸位大人,那这张符咒对你们就没有任何作用,大人们不必惊慌。”
荣安候听出她嘲讽他们怕死,脸上气变了颜色。
花妩心道,哼哼,以为我真的一时冲动就闯宫啊,还想拿住我的把柄,想太多了!
南宫懿从上首走过来,问:“道长说这张符纸是从上音观流出来的?”
花妩道:“不错,请殿下下令彻查上音观,一定会找到其他符咒,殿下如果不信我所言,去坊间问一问其他百姓,这些符纸是不是从上音观求来的,一问便知。”
南宫懿看向徐青卫:“你立刻带人出宫,告诉京兆府尹,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