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墨容从袖子里抽出那些符纸扔到桌上,愣哼一声,“事到今日,你还不肯说实话么?要在此与我兜圈子?这些符咒是你画的吧?”
“是我所画,不过是祈愿符,有何问题?”无端淡淡问。
花妩淡笑道:“这符能对特定的人施以邪术,至于那些束缚邪咒的符纸,因为被祈愿人随水服下,你以为没有证据了,所以才如此抵赖吗?”
无端大师将目光移到花妩身上,叹了口气,“贫道所言都是真的,云印那孩子也许背着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我委实不知,我也在派人找他。”
“无端道长,你身为师父,出了事就把徒弟推出来顶罪背锅,这不太好吧?”
“但我所言并不虚,也许这祈愿符中的灵力的确强了些,可它并不能引起大范围起火,两位若是不信,尽可以在贫道身上试验。”
花妩和墨容对视一眼,心说大意了,最主要的符咒是第一张那个能束缚邪术上身的,而他们拿着的这些符纸,只能在特定人身上使用,所以对着它们怎么许愿,也伤不到他,难怪他这么有恃无恐。
“你真以为我找不到云印的下落么?”花妩拍了一下桌子,紧紧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