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道:“娘找老爷求了一个保证,要老爷保证一定好好照顾你,将来给你找个好人家,一定为正室,不做妾室受人欺负。”
玉瑚点点头,忍不住泪如雨下。
阮姨娘哽着泪道:“不要哭。娘唯一可惜的是,不能看到玉瑚出嫁,不过,遇见你爹,是娘的福分,让玉瑚生在富贵人家,也是娘的福分。”
阮姨娘笑了笑,泪流两靥,“娘给你的香囊,你还收着吗?一定要贴身收着。那香囊别弄丢了。那可是,娘与老爷的定情信物,可惜,自打我进了府,老爷就再没戴过这信物了。”
玉瑚点点头,忙从袖子中取出两枚香囊,放在枕畔,给阮姨娘看。
阮姨娘伸手,无限眷恋地抚摸着两枚香囊,香囊是极平常的布料做的,上面绣着“萧”字。
是阮姨娘往日所在的教坊司——萧芳阁的头一个字。
“妾是教坊女,绣此双香囊,愿君长佩戴,恋恋莫相忘。”
阮姨娘回忆当年自己亲手将香囊交给文暮时,他的惊讶与自己的羞涩,恍然如梦,恍然如昨,一切历历在目,却又恍如隔世。
粉唇轻翕,吟诵此诗,俄而不无伤感地叹道:“香囊我一直收着,可他却忘了。若不是我在榻上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