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似容易,其实一点也不简单,五子棋看似容易,可是一旦落子,要想取胜众,那也是需要布局控局的,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纵横捭阖,阴招阳谋,一样不少,裹儿性子跳脱,心有七窍,似师父那种中规中矩的打法,怎是裹儿的敌手!”
南郊笑道:“是不是师父在让着裹儿呀!”
上官怜儿笑道:“师弟,有些人的某些能力是天生的,裹儿下五子棋的能力那也是天生的,师父那是真的打不赢裹儿的,师父若是真心让着裹儿,那你见过谁给别人让棋输了之后,会气得砸棋子的吗?”
南郊思忖一下,点头笑道:“对呀!我记起来了,有一次,师父跟裹儿下五子棋,遭到裹儿的奚落,气得师父一天都不理人了,拉着一张老脸,好像我欠了他的钱似的!”
上官怜儿笑道:“这就是师父输了不服气的表现,他要是给裹儿让棋的话,他又怎么会如此生气呢!”
南郊笑道:“这都怪裹儿,赢了就赢了,偏要不停地挑衅师父,刺激师父,说话真是太难听了,无怪乎一向沉静的师父,也会如此生气的!”
上官怜儿笑道:“他那叫一物降一物,不是冤家不聚头!”
南郊神色一敛,叹息一声,一脸的索然,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