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搓着手掌,一脸歉然,讪讪地道:“裹儿,抱歉抱歉,我这也是形势所逼,没有办法,你不知道,你、你刚才被避火珠气得心智失常,走火入魔了,我要是再不出手,你可就醒不过来了!”
云舒儿一愣,待得回过神来,瘪瘪嘴巴,委屈地叫道:“南郊哥哥,你在胡说什么,我刚才脑袋清醒的很,神智也清醒的很,那里心智失常,走火入魔了呀?”
南郊怯怯地瞅着云舒儿,轻声嘟咙:“你没有心智失常,走火入魔,那你干嘛要这样大笑?你不知道刚才你笑得有多么恐怖,有多么瘆人的吗?”
云舒儿听了南郊的解释,翻了一个白眼,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但是,她知道南郊是一片好心,也不好怪怨,耷拉着脸,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耐着性子,解释道:“唉!南郊哥哥,我刚才之所以发笑,那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颗恶毒的珠子给气糊涂了,举止失常,想起刚才自己怒砸珠子的行为,真是非常的幼稚,非常的好笑,所以,我才忍不住笑了起来啊!”
南郊焕然大悟,哦了一声,瞅着云舒儿冻猪皮一样红肿发亮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歉然,搔搔后脑勺,很是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轻声嘟咙:“嘿嘿!好笑,好笑,的确有些好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