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裹着,还没用力,撕裂的痛就从伤口处传来。
“嘶……”
阎铭玖连忙避开,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被纱布包裹的小手捧在掌心。
“小心。”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小心翼翼的动作让苍子梦差一点动摇。
抽回在他掌心的手,苍子梦翻了个身背对他:“你走吧,我想冷静一下。”
阎铭玖摸了摸她的头,顺便将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
这个小动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阎铭玖自己都不知道。
“我在书房等你。”
要不要去,就得苍子梦自己做决定了。
阎铭玖这一等,等到夜幕降临黎明又来。
念禾第七次说道:“先生,休息会吧,吃点东西才好。”
阎铭玖摆了摆手:“退下吧,她来后说一声。”
念禾无奈的退下,在南笙待了这么多年,几乎没见过被男子这样惯着的女人。
南笙,无论多尊贵的女人也只是一件华丽的衣裳。
越好看的皮囊,高超的情商,越能让自己活的好一点,当一件让人爱不释手的华服。
再美,再让人爱惜,都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