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无瓜头也不回甩了一句：“去凑个热闹。”
韩智：？？？
没听说这周围有什么热闹的事啊？
见慕无瓜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韩智更觉不明觉厉。
虽然她没说要收下他，但也没说不教他不是吗？
想着，韩智默默地跟在慕无瓜的身后。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憋出来一句：“慕同学，我是真的想学武，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尽力去做。”
还挺上道？
慕无瓜脚步一顿，回头道：“你想学武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学？什么跆拳道啊，散打啊之类的，那么多选择，而且那些教练肯定比我专业。”
话音刚落，韩智紧随其后道：“我想学的，是慕同学那样活生生的武学。”
慕无瓜：“那种一个人可以打飞几十个人那种？”
韩智又愣了下，随即点点头。
慕无瓜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让我考虑一下。”
嗯？
忽然，空气里一种奇怪的味道传入慕无瓜的鼻中。
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这种味道……有点儿像是血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