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失笑:“他最听华英的话,刚开始的时候,他俩还不对付呢,谁能想到现在这小子最听他小师叔的。”
“华英这孩子真是,怎么能让人来这打架。”纪母心下没有责怪冯华英,但怕别人有想法:“她自己都不清楚武馆什么样,也敢让人过来。”
虽然都是她师父家的,但到底亲疏有别,要是出了事,怪到她头上怎么办。
张妈却说:“那恐怕再没有比她更清楚……”
那理所当然的模样突然诡异的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掩饰过去:“那是清永本身就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华英就是说再多也没用,练武本来就会受伤,也怪不得谁,他自己报名了就得吃得了这个苦。”
那为不可查的停顿,纪母听到了,但想不到是为什么,只是张妈这么说,她稍稍放心了些:“也是,年轻人都有点血性,就喜欢这些,受伤了也不流泪叫苦,我们那……”
纪母跟张妈两个在夕阳下走了一会儿,在永华街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不想半道上被人给拦下来了。
是个很时髦的女人,看着就是个大地方来的,身份不简单。
虽然看着笑眯眯的,很是和气,但纪母就是觉得来者不善。
当时她的心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