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轻重。
幼儿园只是把欺负她的小朋友的手给打红了,小打小闹,一次让人记住不能再揪她头发,这种小男孩吸引小女孩的把戏在几次之后就很少见了。
一年级时玩游戏双方都过火了,但受伤的还是对方,但也算收敛,是小伤,这次又升级了,她不得不担心。
长此以往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她不敢想。
她不仅仅是为眼前的事生气,更是为了长远的未来担心。
“是,我是泽英的小舅,拿钱出来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吗。”
“解决了问题就是不告诉我们?”冯华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来你这两年兼职挣了不少。”
冯华荣就有点心虚,紧接着理直气壮道:“但这也不是你打孩子的理由,你看看把泽英都给哭成什么样了,你都一点不心疼吗。”
心疼当然心疼,但还轮不到这个臭小子说她,冯华英的手刚抬起来,冯华荣就跳到两米远:“别动手动脚的,我现在可是大人了,你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了。”
“出息。”冯华英翻白眼:“从你十五岁,我什么时候动过你,瞧把给你吓的,胆子小的跟什么似的,这样还做什么生意。”
冯华荣讪笑,这是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