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签，他还敢背后捅刀！”
“他现在在哪直播？”蓝烨问。
“战灰。”花宁在手机里找出直播软件，打开后外放声音。
姜超出现在屏幕里，头上，手上，脖子上都是一层层的纱布。
脸上又是青紫又是红肿，乍一看还真有点严重。
“……FR的青训营进了好几十人，最后就留了一个……哪一个？反正不是我。”
“我不是没本事留下，我是性别不对……”
“……FR确实豪门，连后宫都收……蓝烨和萧正都满意她……谁知道满意哪里……我也不敢说，我也不敢问，要不然还得被打……”
花宁骂了句脏话，脸都气变形了：“胡说八道！还他妈敢映射俱乐部，他是不想在电竞圈混了！”
蓝烨淡淡道：“他不想混是他的事，乔萱不能被拖下水。”
蓝烨问花宁：“上次来找我谈直播的平台，有这家战灰吗？”
“有，”花宁回答：“战灰出价太低，没什么诚意，我给推了。”
萧正拿过花宁的手机看了一眼：“战灰在首页推荐他，摆明要报复FR和蓝烨。”
“那就让他报复，”蓝烨勾唇，忽然一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