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视轻蔑别人,严岂没有错。”
“……他没错,是爸爸错了?”席晨郁闷。
“你也没错,”季之州温和的说:“只是你不理解严岂……或者说,不理解人性逐利的那一面,在我看来,严岂活得更真实,他想要什么,就努力去争取,名也好,利也好,只要手段干净,就无可指摘。”
席晨闷闷地不高兴了。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单纯地打比赛,单纯地为了冠军。
严岂活得真实,难道他才是异类?
席晨捏着水平,闷声问:“那你呢,你打职业为什么?名利?地位?还是人?……梦想呢,你为梦想吗?”
“我……”季之州想了想:“我大概,都为吧。”
名利,地位,人,梦想,他都有一点。
席晨抬眼:“那你比严岂要的还多!”
季之州含笑:“你可以觉得我比严岂要复杂一点,算是介于你与他自之间。”
席晨皱眉,一脸嫌弃:“我还以为你和我是一伙的,没想到也是个蔫坏,闷不吭声,肚子里心机那么多,一点也不输严岂!”
“我哪有什么心机?”季之州哭笑不得。
席晨这个人,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