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单方面的暴打进行中。
知道这会儿他正在气头上,秦墨也不躲,任由拳脚落在身上,断断续续的叙说唐清钰近来遭遇。
“差不多别没完没了啊,你一心扑在事业上也护不住小钰,还不如把她交给我,唐家堪比豺狼虎穴,小钰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
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唐清延听闻气急,激动之下拉扯到腿上的伤口,嘶了一声缓了缓才继续道:“那群狗崽子忒不是东西。”
言罢看他面露痛色,一时之间心里发酸。
沉默了许久,似是想通了一般,喉咙涩然:“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有一点,阿墨,你要护她安好。”
他常年在部队,不能时时看护,有秦墨在,也不必时刻提心吊胆担心小钰被唐家人吃了。
秦墨心头略松一口气,得偿所愿的笑得快活欢喜:“你放心。前段时间我带天旗私底下见过小钰,他说催眠效果很好,如无意外,小钰不会想起来。”
听到这话,唐清延悬着的心堪堪落下,可还是存在一份隐忧。
当年为了确保催眠效果,那场事故的所有参与者死的死,废的废。
时至今日,活着的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