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鞭子。”
跟着劳昆进来的人只有林乱和阿刀。
达叔吩咐老婆多炒几个菜,已经收拾好桌子开始喝酒。
“嗯,还是南岛的卤味正宗。阿昆,你真是有心,两位小兄弟请坐。”
“那还用说嘛,你算是我师父,这点孝敬还是要有的。”
林乱在旁边陪着吃喝,打量这里。
小岛面积不大,分布着十来座木屋,供游客使用。
达叔两口子就是这里的看护人,生活不说多好,惬意倒是真。
劳昆和达叔回忆着年少时的旧事,不时哈哈大笑。
酒水不停被拿上来,两人都喝得满脸通红。
据说达叔以前在南岛是个水手,闲的时候教人打拳。
现在的老婆是连山岛本地人,话不多,就是让他们不要客气多吃多喝。
林乱揉着右肩,想着等会去按摩放松下。
劳昆喝完杯中酒,擦擦嘴,大笑道:“达叔,你还记得以前那笔钱吗?”
顿时屋内的空气突然沉默下来。
林乱悄悄将椅子往后挪,他还以为就是来叙旧,没想到还是收账。
达叔苦笑着摇头,语气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