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辉长叹一声,吁出口气。
“两周前我被工作了十四年的公司辞退。说出来很丢人,我在老板办公室骂他跪下来求他,还是没有用。大儿子伤残,儿子刚上学,家里还在还房贷,我已经四十三岁,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
“我跟老婆说能在琴岛重新找份工作,实际上处处碰壁。这些天我每天只吃一顿饭,到处求职,请求别人,可是市场上不需要我这样的人。”
旅客们纷纷出言相劝,包括年绍,都叫他振作起来。
林乱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和任真交流。
“他这是打算在列车上讲完心事后自杀?”
任真说:“可能就是,这方式不太好。”
林乱也觉得是,如果死在这里,整俩列车的人都会被牵连,更不要说马子安。
尤星辉脸上出现笑容,他拍着公文包。
“就在前天我收到条消息,说有份工作,只需要半天,就能替我还清剩下的房贷。”
顿时餐厅里一片惊讶声,有人问:“琴岛的房贷?”
尤星辉摇头,“琴岛的首付我都给不起,是对面的。”
有人说:“那也不错,有这么好的事,会不会是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