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一样往后看了看，低着头把气雾剂塞到林乱手里。
“没关系，不贵，开药店的是我同学。”
然后就要走，稍微停了下，表情古怪的瞅了眼林乱，低声问了句。
“你喜欢这个颜色的帽子啊。”
林乱转头看向玻璃，头上明亮亮的绿色。
任真！
他默默将帽子摘下来塞进衣服口袋，听到她无辜的说：“多好的颜色，那女人似乎接受你的品位。”
林乱问：“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任真说：“没有，我是单纯的喜欢。”
“那我是单纯的不喜欢。”
林乱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恶趣味，凡事都有起因，她弄绿帽子的源头在哪。
突然想起顾丝羽，她的能力是改变头发的颜色。
“你以后别在这样。”
话是说出去，任真会不会照办很难说。
……
3月24日戒严被取消，占城的工作生活次序开始恢复。
虽然街上仍然时不时开过一辆冲锋车，但人们开始高声谈笑。
林乱、许红帅、夏南景又被巡捕叫去问话，问的还是那天晚上黄瓜温西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