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丧母。”
被提及伤心事,我低头不语。
梅妃娘娘了然的点点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以往的端庄,和善的看着我,说道:“本宫一时倒是糊涂了。本宫未出阁之前,是秦淮首府之女,自幼便与杨员外家的长女杨素影是好姐妹。”
我看着她,眼中已蓄满泪水。
她回忆道:“素影妹妹是秦淮有名的才女,善弹古琴。后来我过及笄之年便嫁入皇宫为妃子,与家人尚且不能常联系,与素影妹妹更是如此。年轻时在宫中举步维艰,宫里全是善用心计的女子,便想起与素影妹妹坦诚相待的日子。可待到本宫为皇上生下第二位皇子,被特准允许父母兄弟进宫探望时,再一问,便全然没了素影妹妹的音讯。”
她又问我:“你母亲是何时来的上京?为何本宫从未见过。”
我答道:“母亲从未来过上京。我刚出生还未记事她便因病去世了。那时父亲还只是个小将军,未在京中封爵置地。”
我想起母亲便难受的不行,却又不想让人看出我的悲伤,只好强忍到身子微微发颤。
坐在我身旁的齐景钦看出了我的异样,念及方才在马车中短短的交情,便伸手轻抚我的后背。
梅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