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得看月白的想法,万一他们没那个意思,再或者,棹棋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呢。”
我这话刚说完,坐在门帘后驾马车的棹棋果不其然的听见了,他说道:“小姐可别冤枉奴才,我自小跟着王爷,虽然文韬武略这方面没王爷强,样貌身份也比不上王爷,可王爷性子如何我是最清楚补不过的,相处久了,虽说不如王爷,可性子品行与王爷都差不了多少。小姐说奴才可以,捎带着王爷怕是不妥吧?”
我照着他那方向踹了一脚,嗔怪道:“我是怎么也看不出来你与王爷性子相同的。”
月白见我踹他,连忙拉住他以防他掉下去,还不忘娇嗔道:“小姐,你可小心着别把他踹下去了。”
“哼!吃里扒外!”我也不知为何,看到月白和棹棋好上本该高兴的,可我心里总有些失落落的感觉,总觉得缺失了一块。
月白从小就被认定是我的丫鬟,是要服侍我一辈子的,我虽从未想过要将她禁锢在我身边一辈子,可想到她有心仪之人,想到她将来要嫁人了,心中便有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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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车轿慢慢停下来,此时已夜幕将至,夜空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
棹棋停下马车,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