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的差不多了。”梁焕卿扭了扭肩膀,确实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月白还想再多说点什么时,一个伟岸儒雅的身影走进了渡光亭。
梁焕卿只顾着趴在围栏上玩水,一副百般聊赖的模样,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人。
月白看到了,连忙福手拘礼:“司先生。”
司南屏笑着点点头。
梁焕卿听见月白的声音,慵懒的回头看去,见是司南屏来了,她连忙起身,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自己压皱了的衣摆,说道:“司先生来了。”
司南屏拱手拘礼:“王妃福泽安康。”
梁焕卿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肯直视司南屏,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自从嫁给齐景钦后,梁焕卿本能的疏远了一众男性。
“嗯…”梁焕卿随意答应了一声,见司南屏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拉着月白要离开,“我累了,月白我们回去吧。”
月白在一旁也看出了梁焕卿的尴尬,应了一声后便上前要去扶梁焕卿。
等二人走下渡光亭时,司南屏好似无意说了一句:“这盛夏满塘的荷莲,是王爷的最爱。听闻王爷幼年时便极爱荷莲,盛夏时分,每日都要吃上一碗银耳莲子羹才行。”
一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