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子去看看他们在哪儿,眼看着小船越划越远,早已经看不见了,可过了许久王妃和司先生还没回来,她不禁担心起来。
“司先生也真是奇怪,好好的教王妃做银耳莲子羹做什么呢。”月白忍不住嘀咕。
梁焕卿在家时就是众星捧月的娇气小姐,如今到了王府做了王妃,也是锦衣玉食不用担心的,王爷想吃银耳莲子羹,让私厨去做不就好了,司南屏何故要费老大劲去教她呢。
别说月白觉得奇怪了,此时此刻就连司南屏自己都觉得自己行为异常了,他本该在书房看书卷,时不时与几位好友手谈一局的闲散公子,何故如此作死,给自己找麻烦,看着梁焕卿这副认真的样子,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棹棋正捧着齐景钦要用的案牍往书房走,此时齐景钦已随着下州府巡查的大部队往上京方向回来,然而近日来皇上身体日渐衰弱,有许多事都交由臣下和王爷去办,好几日都未上过早朝,故王爷一回来就要处理各种事情,棹棋便先行一步回上京替王爷取回要用的案牍。
“月白!”待路过后花园渡光亭时,棹棋看到了一个心心念念的粉衣倩影,他喜出望外的大喊道,“月白——你在那儿做什么?”
月白正担心着梁焕卿这么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