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呡了一下嘴唇,说道:“皇兄操之过急,可能让你们反感了…如今父皇虽没有对皇兄有明确的态度,可是在宫里,父皇对母妃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担心皇兄和梁大将军倘若再在父皇面前争下去,皇兄他…梁寂,焕卿如今已成了王妃,与皇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何苦不能让步,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呢?”
梁寂从齐望舒话语里多少听出有一些责备的意思,世人都想着两姓联姻便自成一家,要在各种事上互帮互助,也难怪齐望舒会这么想了。
梁寂之前也这么想的,可父亲已经说明了其中利害关系,他便也不会再误会。
“望舒…”梁寂在犹豫该不该跟她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会有多复杂呀!”齐望舒想到母妃被父皇冷落,便想起了儿时先皇后在时他们那段灰暗的岁月,眼泪都止不住的要往下掉。
梁寂一脸为难的样子,想抬手替她擦眼泪,可手伸到一半便又放下了。
“你们不考虑我皇兄,可至少焕卿是你的亲妹妹,是你们将军府的人吧?”齐望舒几近歇斯底里,如今出了这种事,谁也不好受,“我只恨自己不是男儿,不能在国事上替父皇分忧,不能在朝堂上帮衬皇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