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因为身份的原因,让她压抑住了自己的灵魂,梁寂身为梁焕卿的兄长,深觉是自己的原因,如果当初能坚定一点退婚,梁焕卿必定能嫁一个普通人家,就算是商贾也行,没有那么多规矩束缚着,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成日只需要快乐就好了。
“兄长,兄长。”梁焕卿见梁寂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得觉得不自在,趁齐景钦和梁风眠还在说话,便请意想和兄长叙叙旧:“我们出去走走吧?”
梁寂回过神,听梁焕卿这么说,连忙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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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走在将军府花廊下,月白远远的跟着。
梁焕卿幼时载下的牵牛花藤早已爬满了整座花廊,而今盛夏时分,牵牛花在花廊上绽放盛开,这儿一簇,那儿一朵,美极了。
梁寂刚从军营回来,身上的战甲还未褪下,行走漫步间,盔甲碰撞乒乓作响,夏日的热风拂袖而过,吹起了梁焕卿的衣摆,却没有吹起她的头发,梁寂侧脸看去,这才意识到,她女儿时的齐腰长发而今倌成发髻,盘圆的趴在后脑,这是妇人常用的发型。
梁寂回过脸不再去看,心中万般情绪堆积上来,咽在后头,反上来的一股味道,苦极了。
“兄长。”梁焕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