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倘若皇室中能有人替皇上御驾亲征,此行便能收复失地,更能替朝廷收复民心。”
陆高鸿仔细想想,梁风眠说的并不全无道理,可是,替皇上御驾亲征收复民心的,难道不应该是太子齐景炀吗,何故推举靖王齐景钦呢?
然,梁风眠给出的解释便是:“太子身为储君,乃国家及天下苍生之后,巣州之战迫在眉睫,大敌当前,绝不可拿储君冒险。”
太子齐景炀站在百官之首,心中不住的发怵。要知道,他只爱吃喝玩乐,哪里懂得行军打仗,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伤着也罢,就怕是大凉有人听说元帅是天朝储君会迫切的要了他的性命,这种事他躲都躲不及,听梁风眠这般一说心中便是舒了一口气。
陆高鸿听着梁风眠的解释,没有再继续为难下去,他紧皱着眉头表情凝重,行军打仗他不在行,可他放心梁风眠,他们俩都是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官员。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景钦,你怎么看?”齐秉煜沉思了一会儿,看着站在一旁同样神色凝重的齐景钦,问道。
“儿臣愿为朝廷效力,听从父皇安排!”齐景钦拱手说道,声音震慑整个金銮殿。
“好!”齐秉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