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怪说是吐气如兰呢,我道都是人,都食五谷杂粮,怎么她们说话香喷喷的,我们说话倒没有这股味道。”
“瞧你那点出息,这个都不知道。”魏深一脸嫌弃的看了看赵钊,将粘上的口脂抹在他身上,“你喜欢就多闻会儿,给你给你。”
“你别,留给你吧!就你见多识广!”赵钊侧身一闪就要躲开,“平时看你木讷老实,明明是一起习武长大的,我不知道这是口脂你居然会知道,我道营中军事教育时也没学这个呀,没想到你还偷偷去补习了这些东西。近来总觉得你不一样,看着我还眼神流露出温情来,该是被那秦家小姐迷住了吧!”
“我看你何时流露出温情了?”魏深上去就要捂住赵钊的嘴,“你休要胡说!我与秦家小姐只是朋友!”
“你前些日子刚从营外与秦小姐见面回来,晚上吃饭的时候啃着大馒头对着我笑了出来,可把我慎得慌!”赵钊口不择言的说道,“只是朋友哪里会三天两头约你出去见面的?这新招的兵都让我给带了,便是欺负赵某无人心疼是吧!”
梁寂不听他们在一旁嘻笑打闹,低头看着自己衣襟上的这一抹粉红的口脂,回想着许是方才公主摔倒时他去抱住她,然后在胸口衣襟上无意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