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为王妃,她从来都觉得怪怪的。
月白听她这么自称,有一些讶异的看着她,但随后又展露出笑脸来,手脚更快的替她收拾好脖子上的珠链和腰间的禁步。
等到收拾好后,月白打开门,梁焕卿端庄着姿态走出来,不再似之前只随意踏过门槛跨出来,一步一步都由管教嬷嬷教的那样,行走踏步间,皆是皇室尊严。
本坐在窗下门牙处闲聊的下人们,见到梁焕卿走了出来,连忙站起身跪下:“王妃。”
梁焕卿停住脚步,面色不再似从前温和,她稍稍侧过脸看了她们一眼,只消一眼,便使她们如处在三九寒冬般寒冷,从头冻到尾,不敢再随意乱动。
梁焕卿什么都没说,看了她们一眼便走了,月白给汤雪使了个眼色,汤雪也连忙跟在了身后。
身为王妃,非正式场合出行必然要有两个随从丫鬟的,只是她从前不在意这些虚的,现在看来,有一些东西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等到了花厅,梁焕卿见到了在里面坐着等着的司南屏,不知道他为何前来,只不过才过了几个时辰而已。
“司先生。”梁焕卿端着步子走进去。
司南屏抬眼一看,本来还以为见到的梁焕卿会是和方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