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被禁足了几日,外头还能翻了天不成,你何昇一个阉人,也敢这么与本宫说话?
这番话陆绘灵虽然没有说出来,眼神中却带着一番讥笑嘲讽,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公公,随后说道:“哎…也罢,总归本宫如今已然失宠,梅贵妃风头正盛呢,你们便就是这么些个狗尾巴草,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何公公早些年这些话都听厌了,宫里的妃嫔们对皇上若是有什么不满,都发在他们这些个传话的奴才身上,他们贴身伺候着皇上,为皇上的身体着想,又不会刻意把这些话告诉给皇上听,只能自己默默忍受。
这么些年下来,陆绘灵现在说的这番话还能入耳,难以入耳的话冷宫里那些疯了傻了的女人们成日念叨着,何公公早就习惯了。
“哪能啊,如今也就是除夕家宴忙,皇上器重梅贵妃娘娘,要她帮着操持家宴罢了。要说这宫里最得宠的妃嫔呀,还得球明妃娘娘才是。”何公公转脸又笑了笑,对陆绘灵说道。
“呵!何公公的言外之意本宫不是听不出来。”不就是说她只有一副得天独厚的皮囊吗,一个阉人也敢笑话她如今任人玩弄不受器重?
陆绘灵拨了拨指甲,抬起手来左右看了看,随后轻蔑的看了一眼何公公,说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