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狮子,我和宋鸿义都大吃一惊,不由得对其肃然起敬。
那敲击文具盒的动作简直和小学里“四霸”她们一模一样,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的女孩子都拜过同一个师傅,行走江湖的时候用的都是敲文具盒这一招。幸好宋鸿义的文具盒比较坚固,没有大碍,想必也是小学里吸取过一定教训的,只是愚性不改。
我幸灾乐祸地笑了:“哈哈,看你总是调戏别人,又造报应了吧!”
宋鸿义不服气地摆摆手,眯着眼睛笑道:“失误!失误而已!”
后来也不知怎的,宋鸿义和晓梅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在我看来,应该是晓梅太过敏感了,对宋鸿义的防范心理越来越强烈。只要宋鸿义提到她的名字而她又听得不太清晰时,她就会转过来质问宋鸿义:“老实交代,你刚才说我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啊,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宋鸿义不觉得自己理亏。
“嘿,我都听到了,你刚才又在说我坏话是不是?”
“哪里,你听错了。”
“猫小二,你说!刚才他有没有说我的坏话?”晓梅以命令的口吻转而问起了我。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也没听清宋鸿义说什么啊。我一时语塞,苦笑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