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翻出了那个小礼盒,偷偷将其中写着那首藏头诗的作业纸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另外还有包里的一支签字笔。
“你们闲聊着,我去上个厕所。”我与他们打了个招呼。
我借口上厕所的时间,在那张作业纸,那首诗下面的空白处,添上了四个字——“友谊长存”。
也许我本就不该喜欢她的,也许我本就应该跟她成为一个普通的朋友,一个要好的朋友,就像宋鸿义那样。
在这临别之际,也许该放下那无谓的执着了,在未来天各一方的岁月中,也许只有友情才是永远存在的,只有友情才是林溪梦能够接受我的,只有退回到友情当中才会让我好受一些。
饭后,我们在老街散步了一会儿,缓缓向入口走去。他们聊得依然火热,而我的内心焦躁不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合适的时机,将礼盒送给林溪梦呢?
眼看着就要到大马路上了,眼看着就要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我毅然拿出了那只礼盒,紧张地递给林溪梦:“给你的。”
伴随着天边落日的余晖,此情此景与三年前何其相似。
亦与那时一样,林溪梦又惊讶又尴尬地笑着、拒绝着:“不用了,谢谢。”
我也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