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号码吗?”
片刻之后,林溪梦有了回复:“是的,学校组织统一换的。”
“换成什么了?”我焦急地看着屏幕,希望她能够爽快地告诉我。
林溪梦没有多犹豫什么,很快就如我所愿地告诉了我新的号码。
我如释重负,感到与林溪梦之间重新建立起了桥梁。隔着千山万水,我终于找到了她。
“不过我平时手机都没放在身上,我感觉手机太大了,放在口袋里不舒服,所以都放在宿舍抽屉里的。”林溪梦继续说道,“也就是这会儿拿出来看的时候才发现了你的消息。”
“哈哈,没事儿,我也觉得自己手机太大。”我确实也觉得手机放在口袋里很不舒服,但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它,因为它对我来说,就像是她,它可能随时向我传来关于她的消息,我一刻也不愿意错过关于她的消息。
“我父母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未接呢,都才看到。”林溪梦说道。
“那你这样岂不是让父母担心死了。”我还想说,希望她能习惯把手机带在身上的感觉,但我怕太过暴露出自己的意图,还是忍住了。我想了想,又问了个别的问题,“呃,你买电脑了没。”
“没有呢,我们学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