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起来还很稳,到底是可惜了。
底层倒是没有什么,他们都是修道的,也不会去拜佛。因此看过也就过了。
上往二层的时候,那位戴着幂蓠的和尚正在扫塔。
他们站在楼梯下,路华浓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西游记》。”
和尚闻言停下,似是看了路华浓一眼,他贴墙而立,让出空间,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小僧比不得法师。几位且上吧。”
白景明上去之后,还回头看着和尚笑道,“佛子就是不一样,别人都忙别的,就你在这扫塔。”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施主不必介怀。”和尚看似再说自己与同门人人平等,可却含沙射影的在说白景明废物。
白景明似笑非笑,“原来佛子也不过如此。”他转身走开,声音却传了过来,“和尚中好不容易出了两个佛子,其中一个也就这样,啧,还以为捧得那么高,是什么大德高僧呢,呸。”
路华浓顿了顿,“或许他没有那个意思。”
“这话你自己信?”
“不太信……”
白景明就送了她一个白眼。
然而正说着话呢,忽然人就不见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