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来的。
点了菜，凌珑主动询问，“你找我什么事儿？”
卫斯年沉默的看着她，心情复杂，凌珑也很安静的等着他的回答。
“在几天前，我一直都是个无神论者。”卫斯年的语气倒是没什么特别，“为了斯文的安全，我调查了有关你们的事情，抱歉。”
“然后呢？”
“我想知道，斯文都遇见了什么事。”
凌珑飞快思考，“你是指，他最开始是怎么认识我的？”
“是吧。”
“他看过我的直播，正巧在咖啡馆遇见了我，跟我说他见鬼，我就去了他家里……”凌珑说了当时女鬼的事情，听得卫斯年很是紧张。
“当天晚上我有直播，他知道我的目的地之后，也去了。后来我不敢再让他参与，只有上周去小洋楼直播那一次带了他，因为当时天师也在。”
卫斯年沉默了半晌，“谢谢你的照顾。”
“他也帮了我很多。我们是朋友。”凌珑笑了一下，“倒是你，找我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