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你的名字是里斯。”凌珑低声跟小乌鸦道歉，“抱歉，我之前没记住。”
“没关系。”里斯飞了起来，绕着凌珑转了两圈。
“你会说这么多话啊，好厉害！”
里斯就很兴奋，“老爷！老爷教的！一直！”
“我觉得你能听懂人说话，还能分辨怎么回答，更厉害。”
小乌鸦也跟得意，挺着小胸脯：“厉害，厉害！”
凌珑笑了笑，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他很有意思，对么？”
凌珑一惊，沙发上忽然多出一个人来！
“你好……”
“你好美丽的女士。”这个人长得并不老，是那种四十岁左右的成熟男性，看起来有些西方面孔的棱角分明。
里斯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凌珑，又看了看男人，再看看凌珑，这才蹭了一下她，飞到男人身边。
“里斯很喜欢你呢。”
“是啊，他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他。”
男人看着凌珑，“你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坚定的人。”
凌珑摇了摇头，“那是你没见过天师。”
“唔，是这样么？”中年男人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