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但也没有这么耍人的，“就你们这群修道的，跟我讲法律？谁信啊？”
“可的确犯法，我不做违法的事情。”凌珑语气认真，“既然是极光教的教徒，证明他就是个活人，杀人是绝对不行的。”
红衣女鬼表情很是不可思议，“我滴个乖乖，这年头还有你这样的修士？”
这下又得重新预估底牌了。
红衣女鬼眼珠乱转，“我其实没害过几个人，他就把我抓来想炼魂，从这一点来说，我是想要弄死他的。”
“你没害过几个人？几个是多少？”路华浓啧了一声，问道。
“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红衣女鬼一边说，一边开始掰手指，“我是被我家相……呸，被那狗东西跟他的小情人害死的，所以死后为了报复，我弄死了他们俩。之后我没想再害人，但有个老道士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盯着我不放，我躲过了，可是没办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为了自保，只能伤了他。”
凌珑有点奇怪，“你没杀他？”
“那是个修士，杀了他我以后怎么办？我那时候还想投胎转世呢。”
这倒是叫人意外。
凌珑看了一眼在旁边跟自己好朋友说话的妮子，继续问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