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只要你喜欢。”还是那个仿佛温柔的语调，同样复制粘贴似的笑脸，“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满足的。”
凌珑没有再说想要离开的话，她只是冷着眉眼，不置可否。
陶陶也离开了。
【卧槽有种很古怪的既视感】
【我他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到底怎么回事？！】
【主播可能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淡定的人了】
【我现在有点懵逼，谁能给我分析一下？】
凌珑再次被山芙领去成婚时，她尝试着脱离。
然而依旧没有成功。
她忽然有些茫然。
“系统。”凌珑感觉很疲惫，“我应该冷静下来了才对。”
【系统：……或许不是你的问题】
“什么？”
凌珑没理解，但她在看到陶陶时，又似乎明白了。
这一次，站在那里的，是真的陶陶。
他脸上挂着兴味的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语气喟叹，“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看样子你很高兴。”凌珑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
她没有脱离，这是她本身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