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下意识的挺直脊背，“好几百年没听过了，真是……”
温白玉却不理他，板着脸，自顾说道：“你既摆出这样的姿态来，我只当你还顾念往日情分，既如此，你该给凌珑道歉。”
陶陶一下子站起来，他神情压抑，眉头死锁，好半晌，才唤人上茶，又恭恭敬敬的给凌珑斟茶赔罪。
“是阿陶的错，请……你原谅。”
凌珑这期间想了挺多，伸手接茶，喝了一口。
陶陶看着凌珑，又坐下了，别开脸，声音闷闷的，“怎么回事，能说了吧？”
简单将谷澜的事情说了，陶陶依旧沉着脸，“当年……也罢，这次我的确是收到了消息，才请她过来，至于消息来源，却没有细究。毕竟知道我念想的，也不在少数。”
但凡那个时代的，几乎都知道。
所以谷澜想要借刀杀人，选择了陶陶也很正常。
不过凌珑不太懂，“有点奇怪。”
“什么？”陶陶以为她不信，“你虽然没有记忆，但温天师应该都知道吧？”
说到这里，陶陶面色古怪，看着温白玉，“还没告诉我，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凌珑皱着眉，示意他们先聊，毕竟她看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