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
她笑眯眯地看着肖阳说:“不是故意听你们谈话,实在是你们这三个人啊,非要在我窗户底下聊天,吵得我睡不着啊。”
肖阳赶紧赔笑:“提起您伤心事了,请原谅。”
窦春华捋了捋红绸子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过去就过去了,反而是你们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常坤来,要是他在这里,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用操持这么一大摊子了,老喽!”
她转过身去,也不再理会肖阳恭敬的言语,自顾自地朝着天梯广场走去。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南特的喊声:“老太太,等我一下,我有事情和您说。”
这南特一直没走远,看到张三离开他就回来了,此时突然觉得有必要和老人讲明白敌人的来历。
老太太转过身,看着南特一路小跑地过来,她的腰又弯了下来,重新变成那个慈祥与人无争的老人。
肖阳惊奇地眨了眨眼,不明就里,但是看到老人笑意盈盈的眼睛,也就没说什么。
南特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只顾想着如何组织语言,把这个红眼变种人的领主给讲明白。
“你叫他红眼?这名字可以,概括全面。”窦春花听南特断断续续讲了一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