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刚刚请求花姐展开扫描,大脑中立刻出现了红眼的面容。
那红眼也感受道了花姐的存在,停下手里的事情站起来,手搭凉棚极目远眺。
不知道为什么,隔着一公里躲的距离,南特竟然又一次感觉到与红眼的对视,一种摄人心弦的心悸感从心底传来,吓得他赶紧捂着眼后退七八步。
“你怎么了?”“二爷”不明就里接住险些坠地的抢,顺手拽住险些跌到的南特。
“该死,他又看到我了,它总能看到我在看他……”
“怎么了?它在哪?”
“它在距离山脚大约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棵稀奇古怪的树。”南特揉着眼睛,心有余悸地指了一个方向。
“二爷”问了一句:“什么样子的古怪树?”
“反正是一棵树,有红的黄的树冠。”
一声“收到!”之后再没了声音,南特抬起头发现,“二爷”已经进入了射击状态。
那是一种专注、沉着和玄之又玄的状态,身边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远去了,她的视野里只有不断晃动的身影和搜索中的目标。
红黄相间的树冠不难找,红眼的特征也很明显,“二爷”很快就锁定了目标,但是超过一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