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影笨拙地从这辆99式主战坦克里钻了出来。
尽管南留已经提前从无线电里得到了消息,可还是很激动,他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过这个老太太了,得知她这些年经历了丧子之痛,仍然坚守当年的秘密,等待自己重返东北之地,内心充满了感动。
是的,这个老太太就是窦花,头发花白,佝偻着子,拄着一根拐杖,上面系着的红绸子。
她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布包,简陋的马粪兜样式,里面装着三个瓶子。
南留走过去,扶她慢慢爬下坦克,这个举动赢得了老太太的好感:“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啊,你儿子也很不错,就是子躁了点。”
老太太拍拍上沾着的白雪,这才把那个布兜递上来,里面装的就是无数人觊觎的神秘黑色物质。
南留安排部队就地扎营,他要和老太太好好叙叙旧,顺便让舟车劳顿的老人休息一下。坐坦克赶路可没那么舒服,这一路奔波一百多公里,老太太骨头都快散架了。
在帐篷里,护送窦花前来的钱泰铎被劈头盖脸熊了一顿,南留甚至当场掏出枪来要毙了他。
老太太一个劲儿地劝说:“多亏了小钱,我才能在这里和你说话啊!你要是责罚他,我老太太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