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经过的地方,方圆一百多米都能提前发现危险,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
吉普车上只有一个乘客,就是马晓萱。她裹着厚厚的棉衣,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仍然兴奋地大喊大叫。
这是她末世之后离开兵工厂最远的一次了,不管看到什么,都开心得不得了。
“总管”跟着部队步行,看着自己一身洁白的套装被脏兮兮的积雪弄得全是泥巴点子,忍不住抱怨,他才是侦查兵,他们侦查连才应该坐上吉普车到处跑嘛!
南特才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越俎代庖,他也不关心“总管”的想法,他只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积雪里跋涉。
这是肖阳把吉普车借给他时说的话,顺便借给他的还有那把名为“砍瓜”的战刀。
递过战刀的时候,他说了4个字:“尽量砍头!”
这是肖阳的仁慈,在他内心深处,变种人都是没能扛过病毒侵袭的可怜人倒霉蛋罢了,与其让它们这么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不如给他们个痛快。
另外,离别的最后,肖阳还郑重其事地交给南特一个布囊,说是阚舒心亲手缝制的,千万不能弄丢。
南特一过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那个手环。
本来阚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