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杯酒不接过来,那肯定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张三想想之前受的苦,还是伸手接下,仰脖子一饮
而尽。
廖古永藏起眼神里那一丝不悦,微笑着说:“以后啊,这民兵队还是你管,咱哥俩驰骋冲杀,横扫整个东北之地,指日可待!”
张三心里苦啊,自从心情忐忑地坐在酒桌上,他肚子里已经装了半斤酒,却一口菜都没吃,胃里如同烈火灼烧,难受不已。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是拘束着,后面就是廖古永蔫坏了,每次张三拿起筷子,他就提议干杯。
张三一杯酒喝完,他却只是抿一口,酒杯一落桌,他就老弟老弟叫着,车轱辘话说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给张三吃菜的机会。
两个人推杯换盏,从一开始的敌视到拘束,再到放开拘禁开怀畅饮,刚刚建立起一笑泯恩仇的玻璃情谊。
因此,通讯接通的时候,廖古永满脸通红,嘴角还挂着笑容,全然没想到会迎来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等米勒说完,他还一脸懵逼:“丢啥了?怎么了?”
原来,南特他们已经飞远了,营地里的后勤兵还没搞明白飞机丢了,甚至他们还以为是例行任务,根本就没有向他汇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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