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坛,打开喝了一口,说道:“别那么见外,叫伯伯!坐!”
钟正南脸色奇怪,有些忐忑的找了个座位坐下。
赤壁将酒坛放到桌上,站起身,对也想跟着起身的钟正南按了按手,然后走到城墙边,望着下方依旧热闹的街道,缓缓开口问道:“你是北江城人士?钟馗不是真名吧?”
钟正南坐直身体,心底愈发忐忑,“是!”
赤壁突然笑了起来,“不必这么紧张,我与你父亲有金兰之谊,没恶意,叫你来主要是想见见你,也想问问,以你爷爷那个老顽固的脾气,怎么会让你踏上修行一途?不可能啊!”
钟正南闻言,猛地站起身,惊讶道:“您认识我父亲?”
赤壁回头看了眼与当年义弟八分相似的小子,亲切道:“你先坐,怎么,你爷爷没跟你提过我?”
钟正南坐回座位,神色有些落寞,摇了摇头,“爷爷已经去世了!”
赤壁转过身,盯着钟正南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难怪,难怪你能开始修行!”
“您能告诉我,我家为何会有那样的变故吗?”
“说来话长了!”
赤壁伸手一扯,讲酒坛吸到自己手里,狠狠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