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属下明白了。”季桃牢牢地记住了魏摇光交代给他的话,神情严肃认真。
魏摇光说完了事情,她开始冲泡第二轮的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叫对面看的人目瞪口呆,赏心悦目。
约摸着是下午一点多了,摇光送走了季桃,她一个人留在茶室里,没骨头似的倚靠在窗台上,侧首看外面分外明媚的景色。
春风拂面,掀起了额前的碎发,摇光抽出了腰间的折扇,压在脑门上,盖住乱飞的头发,她的目光穿透了外面的芭蕉树、丁香叶、绿竹枝,落在了不知道位置的远方。
这样的话,思绪就又会跑的无踪无迹,驷马不回的那种。
好不容易拉回了思绪,摇光却又对着春风喃喃自语:“也许,我明年的时候,除了清明外,还得多一个祭春风啊。”
“如沐春风。”
这成语也许会是我以后避之不及的伤痛,任何与春风有关的诗词都是难受。
一个人太像春风真不是好事。
要不,她想想白玉或者白云什么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于是,成功地想起了姜十七。
“盛京,十八胡同,奴红小楼,袭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