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大为吃惊,她那边的四人却露出了赞赏之色。
国子监祭酒纳兰思立摸了摸自己蓄起来的胡须颇为赞赏地看瞧着魏摇光,口中说道,“真是不枉连中三元,燕状元果然胆识过人。”
“不过着实莽撞了些,还需打磨才可堪担大任。”王续义的胡须留的比纳兰思立要长并且搭理的不错,他也摸着胡须开始惯常性批评。
傅惟仁没有说话,不过眼神刺人,缠绕在摇光身上地目光像是线一样,缭绕又冰冷。
长孙乾似乎很喜欢这种极其有自己个性的人,他哈哈笑几声,揉了揉没有留胡须的下巴说道,“同光,朕以后就这样叫你了。”
旁人眼红,魏摇光谦虚有礼地俯首行礼,“能够入了陛下的眼,是在下的荣幸,陛下不治在下的顶撞之罪,是为在下之幸,岂有拒绝之理?”
“哈哈哈哈!朕以为你这个小公子会圆滑的拒绝掉呢。”
“陛下,您的旨意谁不敢不从呢?在下不过一介白丁之身,一滴载舟之水,加之心服于金玉之舟,此为欢喜从之。”
魏摇光用了一个比喻,其中之意在场之人都能明白,长孙乾听了这话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一个小使官疾步走进来,在距离长孙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