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训教了,也必然会遵守翰林院的规则,为吾皇分忧解难。
“嗯,老夫还是比较喜欢你们这三个年轻人的,尤其是状元郎,老夫听说你可是在文锋塔上写了一首有关边关战事的诗,又写了一首表达思乡之情的词,还真是年少胆大,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被点名的魏摇光自然是逃脱不掉的,她双手相叠,双手大拇指向上,做出了一个士大夫之间的礼仪,弯下腰身,恭敬而谦虚地回话:
“让谢大人您见笑了,小生不过区区一届读书人,自有些清高傲气罢了,得亏了陛下宽宏大量没有计较小生的鲁莽和无礼,那时一腔血热写了一诗一词,如今想来还真是如同做梦一般。”
“哈哈哈!”谢博约大笑出声,欢快地捋着自己的长胡子,看着魏摇光目露赞赏之意,“你这年轻人倒是有点意思,老夫听说你姓燕?”
“是的,谢大人。”
“嗯,倒是与那大历的燕家有些相像啊。”
着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的魏摇光心中警铃大振,且先不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大历的燕家,单轮这个谢博约口中的深意,她都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埋下一个隐患。
“大人,您说笑了,这天底下姓燕的可不单他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