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干嘛要给我取这么个名字,师父总是笑着说道:“王佑羽,这名字不好吗?希望上天保佑你羽化成仙啊!”我也总是笑着问师父:“师父,为什么要羽化成仙啊?人真的可以成仙吗?”师父每次都是笑着点头不说话。。。
在候车厅等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踏上了回乡的火车,此刻我的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毕竟离开家已经两年多了,好久没看到师父了,不知道师父现在身体还好吗?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座位后,便把背囊放在座位上方的铁架上坐下,然后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在音乐的催眠下,我很快就两个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连耳机从耳朵里掉出来都不知道。
“那里肯定是一个油斗,明器绝对不会少。干完这一票我们就金盆洗手吧?”坐在对面的两个中年人正在窃窃私语,这句话刚好被刚刚醒来的我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他们的声音十分小,但我的听力超乎常人。
我心里暗想道:“油斗?明器?难道对面两个都是盗墓贼?”我假装拿起面前一本杂志看了起来,实际上 我的视线全部在对面两个人的身上。
那两个人的脸色苍白,印堂发黑。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有一条巨大的疤痕,不像是划伤,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