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都楞住了:“这是阿勇的声音吗?我看分明是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啊?”
我心里有了底,看来阿勇应该是被河底的什么东西上了身,一体不容二魂,阿勇的魂魄正在被附体的那个东西慢慢的吞噬。我急忙让阿勇的父母帮忙按住他,准备把附体的那个东西驱赶出阿勇的身体。没想到阿勇直接挣脱了我们的手,径直跑向昨天晚上宰杀大鲤鱼的地方,跪在地上不停地用力磕着头。没一会儿,阿勇的额头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地上的石头也被血染红了,可阿勇仍然毫无意识的继续磕着头,拉都拉不住。阿勇一边用力磕着头,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怪异的笑声。就在我正准备用狗血网去把阿勇拉回来的时候,阿勇忽然快步朝远处跑去,我们因为担心他出意外,急忙又追了上去。平时身体不是特别好的阿勇那次却跑的比兔子还要快,就像是在飞行一样,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人群中一个昨天晚上一起吃鱼的小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说道:“他应该是去那个水潭了,昨天我们就是在那里捕的鱼。”
一听这话,我的心里马上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吩咐让那个小伙子带路,急忙朝他们昨天捕鱼的地方跑去。
河底已经裂开了许多小口子,干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