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着都疼，一边上药一边手抖，白水没吭声，倒是王秋不停的倒吸冷气：“即使是神明，受伤了也会痛吧。”
白水点点头：“我知道痛觉，身体也会有相应的反应，但是我无法理解。”
王秋仔细地给白水包扎好：“尽量不要碰水，每天换一次药。还要忌口，不能……哦，神明或许跟人类不太一样……”
“确实不用这么麻烦，不过还是谢谢你。”
“你说我被万妖王改造了身体，那么我……”我还是人类吗？
“你相信有人类，妖怪，神明共存的世界吗?”白水没有直接回答王秋的问题：“人类和妖怪、和神明就像人类跟人类相处一样。”
“有那样的世界吗？”
白水笑笑没有说话，王秋也沉默下来：“即使是那样的世界，也有‘异类’存在吧，人类不是人类，妖怪不是妖怪，神明更谈不上，那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存在即合理。”白水就这么说了一句，看了看包的不是很好看的手，突然说：“那就先这样吧~晚安。”
“嗯？”王秋一抬头，白水已经不见了，只能默默的收拾药箱，看了看被血染了一大片的衣服：“呼——今天接受的信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