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那点点力量舒缓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王秋并不怕死，但是要她现在死，她不愿。
“起！”飞马大喝一声，双手一抬，王秋悬在半空，身下出现了一个池子，池子里有冒着白烟的清澈泉水。
不过在飞马将王秋放在池水之前，池水中突然滴进了什么，只听见什么入水的声音，然后池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赤红色。
“这……”飞马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看见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影：“大人。”
白水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飞马说：“你侍奉的神明早就陨落，本该过自己的生活。”
“他对吾有恩。”飞马眼神有些许哀伤。
“啧，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啊。”白水没说话，神色似笑非笑：“你明知他因何而死，却还为害死他的人卖命，替那群人守着那道破门。”
“请大人慎言。”
白水不屑道：“懒得说这么多，既然你不敢打破这天规，甘愿为着他的死而愤懑一辈子，那你就做完你该做的事情，趁早消散个干净，不要管我做什么事情。”
“吾……”飞马被白水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会知道大人做的事情的。”
“只要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