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叫他充当佛道相争的马前卒?结果落的被镇压四十九年的下场?你说你该当何罪?”
“你又非是没有亲自与启阴君为难的能力?”
“你为何不自己上?”
“我!我!我!”敖琅接连好几个我,说不出完整一句话,只是颓然,慕然,仿佛抓到根救命稻草,直直跪倒在地,连连朝龟丞相磕头:“丞相饶命。”
“丞相饶命啊。”
“敖琅悔不当初,只是鬼迷心窍,也是受了骗啊。”
“饶命,饶命。”
“我敖琅从今往后全听龙君的,龙君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龟丞相只作冷笑,道:“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敖琅,你以为你是谁?你看看周围,哪位能巡海的夜叉和蟹将比你差?我东海何缺你一位普通真龙?”
“此时你便是说什么也都晚了。”
“大错既已铸下凭几句话就想挽回?”
“你当龙君与陛下讨取的人情是什么?你当天庭下来的旨意是随时可以收回?”
“与我押回去。”
“不要啊!不要……”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