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秋收时节,正好赶上这场阴雨。再怎么富庶,今年的收成都要大打折扣。
远在下江西南方向的皇城,禇咏青将禇咏羿唤来。
深褐色的眸子扫过禇咏羿后,轻启朱唇,道:“你是不是过于关注承微了?”
禇咏羿一笑,敷衍答道:“有吗?我不是一向如此?”
“给文锦书肆投书稿的人可不只她一个,偏偏你对她如此上心,催人要稿还催到父皇面前。你从前对付拖稿的人,可不是这样的。”
“哪有?”禇咏羿皱眉反问。
“有或没有,你自己清楚。”
褚咏青看着轻蹙双眉的禇咏羿后,连连叹声,复又道:“拿着文稿到父皇跟前要口谕也就罢了。我还听说你从淮荥侯手里买下产业,借着这由头三天两头的出宫。你说说,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同她无关?”
“皇姐,这你就不对了。”褚咏羿辩解道:“我把拿去给父皇看,都是为了皇姐啊!承微的《白笏记》你也读了,父皇要是对承微的感兴趣,科举改制便能轻松不少!”
褚咏青瞥了他一眼,略有些嫌弃地说道:“你要是真为我好,就该上朝议事。替父皇和我处理朝政。整天游手好闲的,哪里像话?